他们都说我丈夫爱我如命,却不知新婚当晚,

时间:2024/7/14 10:44:30 来源:衣服 作者:佚名

某太子爷因倒追替身而成为热搜焦点,网民纷纷在评论区提及我与段晖,被誉为京圈的神仙眷侣。

外界看他们恩爱非凡,但唯有我心知肚明,新婚之夜,段晖曾恶狠狠地发誓要让我生不如死。

他娶我,并非因为爱我,而是把我视作某个已逝之人的影子。

然而,当我最终真的离世,段晖却像是失去了理智,即便拖着断腿,也要坚持爬到我的墓碑前,叩首谢罪。

在充满冰冷气息的诊室中,医生的话语充满了劝诫与无奈。

就在段晖在我手臂上烙下第二十个烟头印记的那天,一张癌症诊断书递到了我面前——肝癌中期。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微笑着打断了他,“不用了,我决定放弃治疗。谢谢您,医生。”

医生双眼瞪大,我拿着通知书转身就走。

“放弃治疗?!你若放弃,能不能活过半年都是个问题!”医生的声音在我背后焦急地响起,我却并未回头。

门外等候的人看我如同看待一个疯子。

是啊,从我决定和段晖结婚的那天起,我或许就已经疯了。

天色已晚,我推门而入,屋内一片昏暗,遮光窗帘紧紧拉着,沙发上隐约坐着一个人影。

我视力不好,只能模糊地辨认出那人的轮廓。

紧接着,我感受到了段晖的气息,伴随着浓烈的烟味向我逼近。

“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天天戳你。”

他朝我招手。

我心中暗自庆幸,出院后我已经将那张通知书撕碎,随手扔进了京都的某个垃圾桶。

“在闹脾气?”他似笑非笑地问。

“不敢。”

我回答,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依然缓缓朝他走去。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敢?黎漫,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话音刚落,他猛然扯住我,一阵剧痛袭来。

段晖将我紧紧扣入怀中,浓烈的烟味灌入我的肺部,呛得我本能地挣扎。

他突然开了灯,我的额角不慎撞到了茶几上。

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拽起,就在这时,我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我妈妈打来的。

段晖迅速接起电话,“喂?妈,是我。

哦,小漫啊,她正在洗澡呢。

嗯?医院?医院?”他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不会啊,她身体挺好的,会不会是您朋友看错了?”段晖三言两语就把我妈安抚好,最后几句话里还带着笑意。

挂断电话后,他眼神瞬间变得深邃,俯身将我抱起,轻声问道:“你额头疼不疼?”对于他这种时而温柔时而冷漠的态度,我早就习以为常。

我推开他,站起身来,“我去洗澡了。”

他笑了笑,却再次将我紧紧抱住,“我帮你洗。”

我知道挣扎无用,只能任他抱着我进了浴室。

这栋别墅,我生活了五年,也做了五年的噩梦。

但现在,我感觉噩梦即将离我而去——它将转移到段晖身上。

我发现段晖爱错了人,这个秘密是在三年前黎露的忌日那天被揭开的。

那天晚上八点,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段晖不回家吃饭。

那天我加了晚班,接到电话时刚好走进家门。

家里一片狼藉,一本老旧的相册被随意丢在段晖经常坐的单人沙发上。

我最爱的珐琅花瓶已经碎裂在地,那是段晖送给我的成人礼物。

我无视碎片,拿起相册准备放回书架,却从中掉出一张泛黄的信纸,上面是段晖亲手写给黎露的感谢信。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只觉得一切都很荒谬,甚至有些好笑。

因为信里写的,分明都是关于我的事情。

那次他车祸昏迷不醒,是我没日没夜地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直到我倒下被爸妈带走。

但黎露一来,所有的功劳就都归了她。

他酒局后胃痛,是我托人给他送去胃药,只因为学业繁忙没能亲自送药,黎露就恰巧出现,于是那药就成了她的贴心之举。

此类情境,真是防不胜防。

直到那一刻,我方才恍然大悟,段晖对我的爱,不过是把我视作某个已逝之人的替身。

而那个人,竟然是我的堂妹黎露,一个从小样样都不如我的人。

更令我震惊的是,她曾扬言我之所以出众,仅仅是因为我投胎投得好。

她坚称我能够进入顶尖学府,全靠父母对校领导的贿赂。

甚至,我父亲还曾企图通过绑架我来谋取不义之财,她一家仿佛寄生虫一般,只能依附于我们家族而存活。

黎露在努力变更好的同时,也在暗中算计段晖。

她终于有一项超越了我——那就是勾引男人的手段。

或许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黎露的生命。

然而,这却是我无尽噩梦的开端——只因为我和黎露相似的容貌,段晖突然提出要娶我。

我父母欣喜若狂,而当时单纯的我,也因为暗恋他多年而欣然应允。

然而婚后我才知晓,黎露和段晖之间的纠葛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可想而知,黎露在段晖面前是如何编造谎言,将我说成了一个心狠手辣、虚伪做作的女人。

所以新婚之夜,无论我如何苦苦哀求,那个曾经对我宠爱有加的段晖,却对我大打出手,直到我遍体鳞伤。

在黎露的忌日之后的那个晚上,段晖回家后将我囚禁在地下室,整晚都在折磨我。

一个月后,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他逼迫我服下药物流产。

在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之际,我在心底深处发出绝望的呐喊。

我发誓,我要段晖付出代价。

我精心打扮后回到了娘家,远远就看到爸妈在等候。

妈妈一见到我,就皱着眉头说:“漫漫,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仿佛看出了我身体的不适。

癌症的折磨让我食欲减退,身体疼痛,夜不能寐。

但我仍然强颜欢笑,安慰她:“妈,我最近在健身减肥呢,看着瘦,其实肌肉多着呢。”

她似乎信了几分,却也没再多问。

午餐时,她试图旁敲侧击地询问我的近况,但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你和小晖结婚都已经五年了啊,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要个孩子呢?”

我爸也看向我们,笑容满面地说,“我连外孙的满月礼都准备好了,上个月还特意买了个小岛,以后你们一家三口可以去那里度假。”

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微微一笑,沉思片刻后回答,“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我爸妈相互看了看,然后点点头,“也是,小晖工作那么忙,你们也还年轻,那我们明年再催你们吧。”

明年,我想着,明年这个时候,段晖应该已经陷入疯狂有半年了吧。

想象着那个场景,我心中竟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期待。

在这个话题上,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多说什么。

事实上,我曾经多次试图向父母寻求帮助,但他们总是以为我在开玩笑。

他们总是用一些陈词滥调来劝我,比如“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让我多体谅段晖,要宽容大度。

每当我露出心中的伤痕,他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让我别说难听的话,却从未觉得段晖有任何过错。

我终于意识到,他们对我的丈夫段晖的喜爱,远远超过了对我这个亲生女儿的疼爱。

他们喜欢段晖到什么程度呢?几乎把他当作了亲儿子,而我这个女儿反而像是儿媳一般。

是啊,我忘记了,父母一直想要的是个儿子,可惜我妈妈的肚子不争气,怀的都是女儿,所以都打掉了。

而我之所以能被生下来,还要多亏了我那信佛的奶奶,她坚持认为第一胎不能打掉。

既然求救无门,那就让自己彻底绝望吧。

晚饭后,我亲手把礼物递给了爸妈,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告诉他们我下次再来看他们。

然后我去了公司,处理辞职的事宜。

段晖一直希望我能辞职,但我始终坚决拒绝。

大概是怕我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他也没有太过逼迫我。

这份工作是我这五年来唯一的慰藉,部门里的新人大多数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们入职以来都受到了我不少的照顾。

听说我要走,整个部门都炸开了锅。

不仅是上司,那些我曾带领过的同事们也纷纷围上来,满脸的不舍。

“漫漫姐,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

小夏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袖,她是我手把手教的实习生,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溢满了泪水。

有人试图猜测我的动机,“漫漫,莫不是要准备要宝宝了?”

这话让小夏的泪珠儿滚得更凶了,她懵懂地问:“漫漫姐要当妈妈了吗?”周围人哄笑起来,“小夏啊,你还真是个小白啊。”

她扁着嘴望向我,“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我又没见识过……”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人怪你,乖。”

我驱散围观的人群,“好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吧。”

毕竟,在我正式离职之前,还有许多的交接工作需要完成。

安抚了小夏几句,我也投入到手头的工作中,但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

其实,这事真的不能怪小夏不知情。

在公司这五年,每逢情人节,总能看到女同事们收到来自另一半的鲜花和礼物,而我,却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段晖,我的丈夫,他从未给过我这样的浪漫。

直到今天,我仍然想不通,为何在那天的热搜下,网友们会把我和段晖联系在一起。

是因为我手中这张精美的结婚证吗?还是因为电脑屏幕上播放的,那段记录着我和段晖婚礼的影像?这两样东西,在外人看来,或许代表着幸福和浪漫。

但对我来说,却充满了讽刺和苦涩。

我冷冷地笑着,攻击了那个存放着婚礼录像的官方网站。

当看到的错误提示时,我满意地笑了。

那张我和段晖的结婚照,早已被我剪得支离破碎。

卧室墙上那个大相框,也已被我狠狠地砸碎在地。

就像那天段晖砸碎的花瓶一样,只不过,我并没有叫王妈来打扫。

她若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吓得脸色惨白,“太太,先生知道了会……”知道了又如何?他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在乎多这一次。

段晖踏入家门,发现主卧的墙上已经换上了新的照片。

那是一张与过去相同的照片,但细节上却有了诸多不同——五年的时光,确实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察觉出其中的差异。

段晖关掉了大灯,轻轻地把我拥入他的怀中,低声呼唤:“露露…露露,黎露。”

我本想安睡,却被他这样唤醒,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于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然而,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

他的气息突然变得冰冷,与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那一刻,我仿佛不再是他深爱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黎漫。

他在我耳边低语:“你最好乖一点。”

一周后,癌症带来的痛楚明显加剧。

那天是段晖和他朋友们的的聚会,许多人都带着自己的伴侣。

也许是因为这个场合,段晖才选择带上我。

聚会的气氛轻松而愉快,大家吃吃喝喝,畅聊生活。

然而,期间有人突然问起:“嫂子,你和段哥每天都这么甜蜜,到底是怎么保持的啊?你们俩真的让人好羡慕。”

提问的是某位公子哥的女友,我之前并未见过她,但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得知她是个演员。

我淡淡地回应了她的问题,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

我的话似乎让整张桌子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认真,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段晖看了我一眼,桌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仿佛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透着无尽的委屈。

那位公子哥的女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嫂子,你也太幽默了!学到了学到了。”

桌上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纷纷表示学到了新技能。

我微笑着,正要去拿桌上的橙汁,段晖却递来了他的酒杯。

我还是笑着接过了他的酒,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妈还是想抱外孙的缘故,段晖的父母突然提出要来看望我们。

车子已经到别墅大门外,接到电话时段晖刚发了一顿疯,把我身上弄得青青紫紫。

他扔我到浴室,“自己洗干净,我尽量拖住他们。”

我嗯了一声,他嘭一声拉上门。

我闭上眼睛缓了缓,身体的疼痛使我没有力气。

艰难地收拾完,拉开衣柜选衣服时,我选了条袖子透的。

楼下传来段晖和他父母的聊天声。

“你们都结婚五年了,你就算再疼漫漫,但也不能不要孩子啊。”

是段晖父亲的声音。

我扯了扯唇角,缓缓走近。

段晖妈妈见到我笑着挨过来,“漫漫来啦,段晖说你睡觉了,让干妈看看。”

中年女人握住我双臂,忽然皱了皱眉,“漫漫,你怎么变这么瘦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段晖的母亲是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

我从小就佩服她,她从小也当我是亲女儿。

“没有,妈,我最近在减脂。”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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