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我们说了“善利”方能“不争而得”心与行之言,类比于花若盛开方能“善利”蝴蝶,引得蝴蝶自来。
那么今天我们便关于“善”于此再做个简单的分析。人心若如变化之水,‘善’困于己身便多为死水,难得圆满,说不定反多困惑,以至于隐于心底,难得实用。善与好两个相近的意思,今天我们先做一下简单的区别。
于此先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现在更愿意在内心称呼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还是好人呢?如果不看你的内心,外界与生活交融,别人又更容易称呼你是善良的人还是好人呢?
善良应是更趋向于你内心的吧,那么相对的,好人便多对于外界或者你的周遭生活。外界称呼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次数应该是少于称呼你是好人的次数吧?那么哪一个更让你开心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产生这种变化的呢?
内心与外界
善与好于此可见一些区别,善与好并不特指善良的人也可以是事,更可以是生活。而生活是一个更复杂的东西,我们于此把善与好稍微分开,善在此表达为善良之心,好表达为生活之好,以此使两者产生对立与联系之变化。
对立的一面是因为善良的内心并不一定能有生活之好,有时执着于善或好反而因为这种整体性的联系模糊了自身概念,把自己的善与好变成了自己伤心的囚笼,这是有区别的,是有一定对立的。
最简单的例子便是生病,身体健康的人与身体亚健康的甚至与容易生病的人,他们得病的概率是无关于善的,却有关于好。‘善’与‘好’复杂一些的例子便是要与社会与周围的人产生牵连了,这点现实中多有各自接触便不过多举例了。
战争往往导致有人流离失所,这是一种坏还是一种恶,这应该是一种恶劣的事情,恶便是一种善之对立,善与恶因其内心的共情,有时会表现一种超出于己身生活的心境,或者情怀。
这点在不同年龄阶段的人身上便有各自的表现。当你还是三四岁的时候,别人问你上什么大学,你说出自己考上清华北大也不会觉得夸张,自信坦然。
当你大了一些了解东西再多一些时候,看的书多了或者对一些美有了向往,植于心底,这种美是一种宽泛的但足以引起内心波动的,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便在这个阶段说出了那句话:“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这种‘美’便是‘善’与‘好’的一种递进了,当然每个人在这个阶段对美的感受是不一样的,你欣赏自然之美,或者你欣赏自己衣服之美,周边,欣赏义气,实诚,灵活多变,甚至电视与游戏或者圆滑也是一种。
此处特指的美有的更接近于自身的现实,如处事能力、或者圆滑,为己之类等那便是接近于生活之好了;有的美因其植于内心,但与生活有些远离,比如‘义气’或‘利他益外’之美,这些彰显了史诗之歌的美,落于现实有袁老的“禾下乘凉梦”,但是落于别处有酒桌等,以及为了义气而起的群架也算此列;此处之美近心,因其不近现实而不分上下,故不多举例。
这两种美更多时候是混杂于人身之中的,此处只是特指。
自然混合之美
当再大一些步入成年,便要与外界接触,接近生活之好的也接近现实之实;与生活之好有些远离的便与现实有了些隔阂,又因人而异,这里便要涉及’上善若水及不争而得‘之辩了(可看一下上篇借鉴),也是不同道路的延申,有‘美’之得成的可助己又可兼济他人,也有接近现实生活之好的,不过也会有身陷囹圄产生后悔之情懊恼的,更有与自身所想所求越趋越远,或者走上相反道路的。
此时的自己回头看一下三四岁的自己,明明知道得更多了,比小时候各方面强了好多倍,但是却更难说出那般自信坦然的话了,当然也有超出小时预期的,埋藏之种盛开。
每当未能达成的自己朝达成的后者看去,会不会叹息自己于某种思想困惑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没法脱身了再向前去了呢?
时间是对人很公平的了!一碗米养百样人,行走路上这碗米抱着实在方能走得好一些。
这是心理上的可控的,当然心理也会有很多不可控的地方,如环境纠缠下的潜意识等等。但我们除了心理之‘善’美‘更重要的还有我们身体,身与’善‘’美‘关联,但更与’好‘接近现实。
身体比如行走是可控的,还有不可控的,比如你的心跳,你的脉搏,这些是你能知道但是不可控制的。
心跳脉搏是你看不见的,看得见的比如你的胡子,或者你从青春期开始的一系列身体反应,胡子是可以刮但是你控制不住它的生长。
更有一些不可控制的身体生理反应,这些不可控制的反而让人心产生动摇,此处之’好‘则与’善‘’美‘产生了些对立与联系,引发的反应更是难以言说复杂的,可能会顺从也可能会反抗,也可能与’美‘与’善‘相伴,多了些追求。
各位可以结合自身所知理解分析。此篇是关于人心之善和生活之好以及人生之美的简短叙说,如有不对还望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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