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定祥台长委托给政协关于健康产业的建议

中医，大道也。中医是一个系统的思想文化构造体系，是中华文化的核心基因，具有稳固的、强大的遗传性能。

中医不只是“黄帝内经”、“伤寒”、“金匮”、“温病”及历代浩如烟海的医籍里医病的理、法、方、药的文字记述，而且她是自有人类以来，包括没有文字的史前和有了文字记载以后人类认识自然的原始思想记录，涵盖天文、地理、气象、物理、数学、几何、动植物、微生物及人类自身的一切，蕴含着道一、天地、有无、阴阳、五行、彼此、是非、南北、左右、大小、表里、气血、标本，等等。用一句话说，中医是承载着中华民族先人主动思维认识自然的一元化总结的结晶。所谓东方神秘主义既是此。

钱学森先生说：“中医理论是前科学，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科学。中医还不能用物理学、化学等现代科学体系中的东西来阐明，中医自成体系，是前科学，不是现代科学体系中的现代科学。”“中医将决定将来的科学发展”。“前科学”的定义和理念为新时期中医的发展研究奠定了全新基础，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研究证明，中医确实存在一个完整的前科学理论体系；真实的传统中医的前科学理论完全不同于其他理论，是“形而上者谓之道”的，单靠文字不能够实现完整表述的思想构造体系，它“既是直接描述事件本身，而又同事实相符合”（爱因斯坦语）。中医前科学的构造体系是自然能量第一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一个坚持自然生成逻辑，用几何关系“嵌套接合”，“玄之又玄”替代和限制人类主观“是非”形式逻辑过度运用的具有连续性动态思维能力的一元化唯象思维构造体系。与西方主客观分离，物质能量分离二元结构不同，是集西方哲学和科学于一体的一元化的几何形式的承载和表达，能够完成西方科学和哲学研究不能完成的任务，是西方人梦寐以求又无法自然而然成就的理论构造体系，中医是世界上所有思想体系中最元始、最基础、最科学、最包容、最透彻、最和谐的自然文化体系。中医是中华民族的，也是世界的，中国人应该为自己祖先成就的人类最伟大的思想成果而感到无比自豪！

中医是科学的，中医是非常科学的！钱学森先生高瞻远瞩提出的中医是前科学；中医将决定科学的发展的所有论述是前无古人的，这一提法将使钱学森在世界自然科学和哲学领域的最高端与伽利略、诺瓦利斯、波尔斯曼、牛顿、麦克斯韦、罗伦斯、波尔、普朗克、爱因斯坦、霍金、恩格斯……齐名。他的功绩将远高于中国国家给予他的“中国两弹一星元勋”的荣誉。（拿钱先生的话说，导弹、卫星那也是外国人的。）

中医是人类淳朴认识方法的产物，与中国长期的道家丹道经验直接相关，虽不能算是复杂艰深，但是需要有较高的道德水准和综合知识修养，还要有一定的特殊的丹道经验条件才能有所成就。在中国历史上，“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中医从来就不只是治病的医疗问题，因为中医前科学具有无限宽阔的包容能力和天然的本质的革命性质，事实上早已经成为深刻影响社会道德的思想文化基础，而与所有的个人命运息息相关。总之，“上古之医，通天之纪，察地之理，调其运，和其化，使上下合德，皆神圣为之，其道大矣。”而对中医前科学的破译将中医“第一次把自然发展、社会发展和思维发展的一般规律在其普遍适用的形式中表明出来，这始终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勋业”，是中华民族对人类的特殊贡献。

人类生存要食以果腹，衣以避寒，居以住所，行以舟车。而生存繁衍还要与疾病作斗争。在古代，各个民族、各国人民都有取自自然的与疾病斗争的方法、药物和器具，可以认为这些都是最宝贵的自然医学。中华民族有历史最久，文字记载最早，理论最庞大、最完整的医药学——中医药学，而且长久不衰。近代，由于西方科学技术发达，医学有了新的高度发展，建立了完善的人体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诊断学、治疗学、药物学，既中国人称的西医。中医、西医都为人类的存在作出了巨大供献，而且要继续发展，以更好地服务于人类。但是，西医也好，中医也好，作为研究和服务的同一目标——人，其发展都是阶段性的，对人的认识和研究可以说都是初步的，远远没有把人研究透。如果将来研究透了，则各种医学理论、方法、效果肯定是归一的。即都是给人治病，人是一元化的自然实体，实际医疗就是一元化的，现代的医应该合成一个医学，而不能长期存在两个医学。而这一目标要假以时日。作为给人治病的每个医生应努力精通中西医的全部诊断治疗药物设备的知识，针对不同的治疗对象，现场治疗条件，经济条件及医生个人的专长和偏好选择最佳治疗方案，争取最好的疗效，正在执业的中西医生及未来培养的医生均应达到这一要求。愿这个目标早日实现。

自有人类，为生存及繁衍计，最根本的只有两件大事：吃饱不饿和不生病，仅此而已。与此伴生的人类文化亦可分为两个大系，一个是为生存、生活与发展产生的农工生产、商业、科学技术、建筑、美术、音乐、文学、艺术、教育、体育、哲学、军事、政治、……；二是为防病治病产生的医学。从远古至现代，均应这样看、这样分。

就吃饱一系，现代科学技术已十分高明，可上天、可入地、可潜海；生产及经济规模非常庞大，几近使人类在让自己吃出多种莫名其妙的病的同时导致资源和环境发展的不可持续。而在不生病一系就不那么乐观了，都是给人治病，却存在两个医学，且各有优劣，说明在医学科学技术水平上差强人意。而在社会医疗卫生保健事业方面社会成本极高，各国政府均感不堪重负。这是现代社会实实在在的问题，中国也不例外，急待改进和解决。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过于紧张，物质生活条件太优越，多数处于亚健康状态，庞大的群体患有各种现代病，长期依赖化学药物维持生命，而不是在治病。面对这一严酷事实，中西医均应竭力寻求彻底根治途径及办法。而中医的理论和多种治疗方法显然更有优势。

中医的根本指导思想是“言天者求之本”，“法于阴阳，合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天年，度百岁乃去。”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人与人的和谐，社会的和谐。中医主张治未病、不治已病，即提倡预防疾病和治病治病根。治病及养生保健的方法多种多样，廉、便、验，近年在理论、方法、设备等方面更有新的创造。这对世界各国的医疗卫生事业都是值得借鉴和运用的。由此，世界各国均将需要强大的中医药队伍和发展巨大的中医药产业，这将会连带改变世界经济与文化格局。

黄帝内经-素问开编即讲，“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合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做劳，故能行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近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扑。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故合于道。所以能年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

细读这段精彩的文字及素问、灵枢通篇，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还有什麽时下流行的养生保健理论方法比这更高明的呢？黄帝、岐伯及历代诸先贤才是养生保健的真正“专家”、“教授”，而且是专家教授的老祖宗。当下最时髦的就是专家说、教授说，专家教授说就是真理。其实，很多专家教授的说，后果概不负责，也没有人、也无从追究他们的道德和法律责任。所以专家说、教授说就成了专家教授说说（说说而已）。

养生保健（保健是一现代名词）应涵盖人的一生，大体可划分青少年、中年、老年三个模糊阶段，模糊到还有青壮年、中青年、中老年等说。还有所谓科学的分段为生长期、成熟期和衰老期。总之，由于经济的发展，物质生活的改善，社会生活的复杂、紧张，养生保健成了巨大的社会需求。故而应运而生的饮食、起居、体育锻炼、休闲旅游等方方面面都有五花八门的养生保健说辞、方法及产品，其势蓬勃，良莠不齐，一片混乱。再加上医疗体制、政策的当与不当，需要付出巨大的经济成本、资源成本、时间成本、直至政治成本尚不能满足人们日益攀升的欲望和追求。因此将中国传统养生科学与现代理念、中医与西医、中国传统文化与时下流行文化认真比对、分析、研究，形成有中国特色的生活方式、行为方式，国民健康、文化及精神全方位的新面貌，实为强民、强国之根本。

中国的养生保健怎样发展，不管是从正面还是反面讲涉及的内容太多了，此处也只能从正面或反面举一些重要例子说明养生保健该怎样改进。

A.处在生长期的中国青少年，从娘胎里就要补钙、补锌，出世以后就是牛奶鸡蛋，娃哈哈、麦当劳、冷冻食品不离口。上学、补习班，上网、追星、游戏机占据了一天16个小时。故而眼镜、胖墩比例过半。体能下降，学校开运动会都要取消长跑项目。中国的国家少年足球队与国外球队比赛竟输个十五比零。新时代的“东亚病夫”正渐渐铸成。这已经引起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温家宝总理已多次强调中小学在校学生每天要保证一小时体育锻炼。

老一代革命领袖也有过许多体育锻炼的论述。毛主席青年时代就有“体育之研究”的励志著述，解放后又题词“锻炼身体，建设祖国，保卫祖国。”朱总司令题词“健康地为祖国工作五十年。”拿这些与前温总理的话比对，时事竟然如此，能不令人惊怵？！

我们觉得前温总理的指示力度、高度还不够！应当从根本制度上彻底改变，取消现在的小、中、大学的体育课设置方式，坚决把体育课改在学校的每天下午最后2小时，天天要上体育课，两小时才能出大汗、出大力，保证一定的运动强度，这是青少年长身体阶段最需要的，也是当前最欠缺的、最根本的素质教育。全体老师也要和学生一起活动，天天要运动，无一例外，各科老师的健康状况及体能比学生还堪忧。这是教育部、体委，卫计委贯彻执行和真正落实前温总理指示的最佳方案。亦是健体强国保证的最低底线。

青少年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光，每天都要出大汗、出大力的磨炼，才能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时间不够长，运动强度不足够，是不管事的。而安插在上下午其他学科之间的体育课是极不科学、极不合理的。一堂体育课，45分钟，玩的不过瘾，也不管事，出一身汗，再上其他课，怎么听的下去。出一身汗，也不能换衣服，溻着多半天，多难受哇。每天下学前，痛快淋漓地运动一场，或在学校或回家洗洗涮涮，换一身洁净干燥的衣服，会十分舒适惬意。

徐特立老前辈说过，体育锻炼的目的，一是敢为，二是能吃苦耐劳，三才是防病治病。这是从精神、能力及健康全面的体育运动好处，可终身受益。

体育和中医一样，也分中西，中国自己传统的体育有同中医一样的遭遇。这也是当今教育部、体委、卫计委要研究的重要课题。

B.人的成熟期是人生最重要的时期。要承担社会责任，要工作，要负担家庭，精神的、物质的压力很大。再加上现代社会的许多错误生活理念，不当的生活习惯、方式，被误导的所谓科学常识，造成这一巨大人群的多数精神紧张、身体疲惫，处于亚健康状态，并逐渐地、过早地步入疾病状态。这是一个更为值得警惕的严重社会问题，事关国家兴亡。个人及全社会都应给予足够的重视并付诸行动。

人的一生也是从健康到亚健康，即未病将病，再到已病即疾病状态，最后至死亡。中医历来主张不治已病治未病。黄帝内经曰：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中医的这种理论及经验完全符合这种真实的自然实际，并且有非常丰富的非药物及药物养生治病内容。值得认真梳理、总结、发展，以适应这一新时代的社会需求，包括世界各国。

党中央国务院一定要把这一部分作为工作及宣传的重中之重，与上述临床疗效部分的内容结合起来，形成一系列完整的可操作的、有效的养生保健规范。便于推广。并为政府及各相关部委制定各种政策和发展社会健康公共事业提供建设性依据。

C.衰老期的医疗保键。人的衰老期不完全以年龄划分，而是看健康状况而定。当一个人随年龄增加，生理退行性变化，感到精力和体力不济时，就是进入衰老期了，还有相当部分的人是因为前半生积累了各种慢性病、疑难病，使精力、体力不支，提前进入衰老期。对这样的人群，当然是有病的治病，无病的保健。党和国家为此已经付出了巨大代价提供了优越的条件。

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人群，包括离退休人员、其他职业已不再工作的人员及广大农村不再从事农业劳动及外出打工的人员，人数有几亿之多。由于过去的公费医疗及现实的各种医保制度的合理与不合理的规定，医院和医药过日子的人。要消耗大量医疗卫生经费而不解决问题。医院自身的利益驱使，无端的加大了这块费用，也浪费了医疗资源。造成了看病难、看病贵的难题。根本问题在于不是一种“鼓医院、医生提高医疗水平、疗效的积极的医保制度”。反倒影响了真正有病、有重病的人及时得到有效的治疗。当然也有医疗技术和药品种类及质量问题。

以上粗略地讲一下中医的伟大及在保障人民健康中的重要作用及意义，是提醒制定政策和执行政策的各个层面的参与者未必对这些有清醒、有水平的认识，现存的乱象和无奈就是明证。急待改进。

下面就此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供决策时参考：

一．制定一部高水平决定中医药未来发展和创新的中医药大法。人大已公布了《中医药法》草案，向社会征求修改意见。提点原则上的建议：

这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次要为中国独有的中医药立法，意义重大，这将是造福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福音，应为之欢呼！也正因为如此，不可等闲视之，不可草率行事。

建议：第一章总则应加入立本法的指导思想，就像把：“四个坚持”写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一样，此处应列入以下内容。

毛泽东主席年讲话：“中药应当很好地保护和发展。我国的中药有几千年的历史，是祖国极其宝贵的财产，如果任其衰落先去，将是我们的罪过；......”

毛泽东主席年10月11日讲话：“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加以提高。”

习近平主席讲话：“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和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是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也是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

习近平主席讲话：“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

钱学森先生的论断和预见：“中医理论是前科学，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科学。中医还不能用物理学、化学等现代科学体系中的东西来阐明，中医自成体系，是前科学，不是现代科学体系中的现代科学。”“中医将决定将来的科学发展。”

(说明：要从中医药的历史、现状、未来给中医药一个准确的界定，作为立法的根据。到目前为止，对中医的说法，毛主席、习主席、钱先生以上论断是最权威、最准确、最科学的了。

从历史的角度看，中医药是一个历时最悠久、体系最完整、内容最丰富、疗效最显著、生命力最强大的自然科学成果，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对中医药以法律的形式加以准确的表述，继承、发展、创新也就在其中了，是必然和必需的。

面对现实，中国存在中西医两个体系，而且存在互相轻视、蔑视，甚至互相敌视的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也是起草、讨论本立法的难处。而且由于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因素的影响，中医药无论从规模、人数还是政策的倾斜显然中医药处于劣势。而这正是本立法要解决的、迫在眉睫的、核心的、严重的问题的初衷。

看未来，随着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向前发展，随着中国文化复兴逐步地实现，中国的卫生医疗体系一定是中西医协调发展，独特的卫生医疗体系，一定会影响世界；中国的医药学将是中西医对接、互动、互补、融合，能创立一个人类后现代社会的全新的后现代新医学，为世界做出榜样，造福人类。这就是本立法的理想结果和努力奋斗的目标。

中医药也是世界的，中国的中医药法也应当是世界的。

中医药法草案若接受以上建议，经修改、再讨论，本法的立法起点会更高，全法草案各条就不致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好像不是中医药法而像专门严管中医药的行业管理条例；修改的好会使第一部中国中医药法成为堂堂正正、坦坦荡荡、明白透亮的中医药大法，成为全民鼓励健康的卫生医疗体系建设的指路明灯，成为中医药学继承、发展、创新的强大动力，也是为全民健康、强民强国的大法。）

二．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中西医合璧的积极的医疗卫生体系和鼓励健康的医保制度。世界各国大概都是以我国所说的西医为主体的医疗卫生体系。中国，也只有中国还有一个生命力极强的中医药体系顽强的存在着。这本来是中国医疗卫生工作的优势，但改革开放30多年，在市场经济和资本运作的利益驱使下，不管是国家投资，医院建设，医疗队伍的扩大，中医药已经是处在萎缩、消亡的明显劣势。说明制度、法律法规、人们的意识、认识在对待中医药事业、产业发展上发生了偏差。急待改变这种危险的状况。国家应当充分肯定中医药的地位，从政策、投入、管理、教育各个方面采取积极的措施，构建一个全新的医疗卫生体系及医保制度，为人名的健康建功立业。同时为世界各国树立一个好榜样，影响世界。这是中华文明的复兴和实现中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对世界的应有贡献。

三．中医药，包括民族医药是自古以来没有断代的文化，历史最悠久、理论最完整、文献最丰富、疗效最肯定、与人民的日常生活最贴近、生命力最顽强。她也是实践性最强的医药应用理论和技术。根据这一特点，医院、中医院校的人才培养及行医方式都存在严重问题。建议在深化改革及创新的大好形势下要下狠心重新调整。

1.中医院必须安排师带徒的工作。不是带院校学生实习，而是自选或双向选择学员自始至终以师带徒的形式在干中学习完整的中医药理论知识和临床能力，出师就可以独立应付临床医疗工作。

2.中医院校要开辟足够的门诊场地，提倡及培训原教师既有讲学能力，还要达到临床中医是的能力，门诊向社会开放，使院校变成学校课堂教育与师带徒方式相结合的教育体系，注重临床疗效。这也是在干中学的最佳教育方式。

3.引进CDIO教育模式是最符合中医药教育途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世界各国推广工科教育的重要摸式：CDlO教育模式，中国教育部接受並在国内工科院校推广，网上可以搜到。核心就是“在干中学”，打破基础课、专业基础课、专业课的老套，上来就参加干，用什么就学什么，学了就用，，缺什么就?什么，逐步深入、全面，需要的都得学，学到的都会用。所以工科教育的课程安排，教材，教学场所环境，教师讲课方式，教师能力，考核等都要按CDlO教育模式重新设计。

中医药学是一门古老又现代的实用科学，目的就是给人看病，目标就是临床疗效好，出神入化，是一门高超的技艺，所以最适合采纳推广CDlO教育摸式，彻底改变中医药学教育传统的师带徒的局限和目前正规中医药院校教育内容和方式違背中医药学理论和实践特点的现实无奈局面，使中医药真正成为中国文化复兴的核心，影响世界。

所以，新的中医药院校不应是一个大楼加校区是学校，只讲课；医院用于见习和实习，外加赚钱养学校。而医院相结合；课堂教学与师傅带徒弟相结合；院校与群众相结合。具体说院校就是一个单独行医的中医堂群，几十个或几百个，有一个总管理机构，用现代lT网络技术和装备由学校和医政药政统一管理、监督、记录、统计、评价和奨惩。门诊由临床医师单独行医，同时分期分批带学生，老师与学生采取双向选择确定，还要定期轮换。门诊向群众全面开放，包括就医、观摩、旁听及报名参加学习。所以要制定一正套全新管理体系及详尽的条例。这是发挥中医药人材作用及传承的最彻底的模式。

这样的中医药门诊群最好与旅游、新型房地产、大社区、老年产业结合起来，会形成全民普及中医药知识、全民保健、全民健康的生动活泼的新局面。

由于中医药理论和实践的特点，中医应当是典型个体劳动者，一定要允许他们独立的运作，但又不能失于管理监督，以上方案好好设计会成为未来中医药发展的可行的又完善的新社会组织形态及快速发展的新格局。可以在国内复制，还可以走出国门影响世界。

四．由于中医药理论体系的庞大，不管是院校教育、师带徒、家传、自学，在学完中医药完整知识以后还要在临床实践中历练和经验总结才能形成足够的临床能力，具有良好的疗效。而且会形成每个人不同的专长和风格。这是中医药师医疗技术的多样性和个性化的独特之处。所以中医药师是比较典型的个体劳动者，并且不需要依赖复杂设备和器械，故最适合个体行医。政府相关部门应鼓励、支持和资助个人成立中医堂个体或合作营业，不要以西律中，要有合理的评价标准。具备一定水平和条件要允许带徒，甚至要求承担带徒传承任务才能开业，加快培养人才的步伐，改变后继乏人，后继乏术的被动局面。

五．充分利用网络及视频监测技术和设备联网，增加线下网点数量和分布广度。以便拉近中医药与群众的距离，缩短卫计委医政、药政管理、监督、评价、奖惩工作链条的长度。更简洁地为基层群众做好中医药服务方的工作，让受众方满意，为构建和谐社会贡献力量。

六．对中药产业链采取精益管理模式，提高创新及发展能力，节约社会成本。更好地为中医医疗服务，为大健康产业增加竞争实力。中药产业产品的品种、配方、炮制多样化、差异大、批量大小悬殊、从原材料到终极成品路径的复杂的特点，它在社会产品行列里竞争力是比较弱势的。除依赖政策的倾斜和资助外，自身也存在发展和创新的难度。目前中药产业的日子也是比较难过的。所以要改变思维方式，提高管理水平，减少浪费，降低成本等多方努力，改变现状，跟上中医事业发展的步伐。

首先要却定义中药的终极疗效的价值，找出产生价值的全部价值流，摆脱原来的生产管理系统重新流动起来，拉动各个生产环节合理流动，产生不同于原来生产管理模式的尽善尽美的产业效果。

七．充分调动现有中医药人才的积极性尽快扩大中医药队伍。包括不同层次的中医药从业者和海量的护理工作人员。

（具体工作怎么做，看条件，看任务。我们已经做过，现在还在做，就看让我们怎么做了！）

王德嘉代笔

.2.19